想成攻的胡小受

愿我们一起,在时间的带领下,穿越光阴,把一切软肋变成铠甲

【羽泉夫妇】爱人 现代AU CP向 羽泉羽无差 勿对应真人

好甜啊

焦不离孟:

#双方未婚设定#


#CP向设定#


#无差清水#


#与现实无关#


#我爱哥俩#


推荐胡老师的这首歌,最近无脑循环→爱人-胡海泉


  “哦 爱人 留下了淡淡的吻 你是我月光下窗棂边孤枕旁唯一想起的人”


  “哦 爱人 我留下未锁的心门 你会是那个忘带了钥匙 也不会去流浪的人”


  陈羽凡关上电脑,有点烦恼地抓抓脑袋。这首歌的歌词他早八百年前就拜读过,某位诗人同志念叨着想给它谱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总算有能力为年少时的幻梦做出这样完整的一首歌,他应该为他那个搭档开心来着。结果,万万没想到,歌的小样出来了,他却在这里纠结得一塌糊涂。


  不是歌的问题——当然不会是歌的问题!他那位完美搭档亲自操刀词曲的歌怎么会有一丝丝的不好?除了不合他的口味,嗨,这也没办法,他就是不太能欣赏得来爵士,其他根本挑不出一点毛病。


  那他为什么把小样循环放了一个晚上,心里火烧火燎的?


  陈羽凡偶尔也会觉得自己这张嘴实在太不利索了点。都没法像样地表达自己眼下这奇怪的感情。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往沙发上一摔,仰着头闭目养神。


  他这一个晚上的情绪的确不太对。老是循环他家搭档的独立单曲就算了,勉强还可用“关照兄弟创作”给自己辩解,但是在脑子里不断出现的那枚戒指就不是什么朋友什么搭档什么音乐能说得过去的了。


  那枚戒指是昨天才出现在胡海泉左中指上的。款式看起来很像对戒。戴着它的胡海泉同志看起来神情也比较兴奋,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过度脑补。平时陈羽凡看到什么好戒指买给胡海泉的时候,他顶多也就放在右手上戴戴,可从来没往左手上放过。他家搭档是个挺有分寸的人,这是令他佩服也郁闷的特质。


  左手中指,这是订婚了吗?陈羽凡心里想,是几年前见过的那个女朋友?叫,叫什么来着?


  胡海泉跟陈羽凡从本质上来说是两种人。陈羽凡谈起恋爱来腻乎得紧,要是过得幸福,恨不得转天就让全世界都知道;要是分手了,也是醉酒痛哭一个不少。身边人换了几任,随便点个朋友来都能给你如数家珍:第一个是什么什么样儿的,又是怎么怎么分的、第二个是什么什么样的,又是怎么怎么分的……胡海泉就完全不同了,身边冷冷清清得不行。倒也不是不谈恋爱,就是谈起来总跟搞地下工作似的,瞒着媒体不说,也基本不在他们面前提女方。就连跟他只差穿一条裤衩的陈羽凡,也只能模模糊糊地说他们好像是几年前认识的,可能是什么时候好上的,也许已经见过家长了,差不多快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言语间不得不充满了各种猜测用词。这会儿要是真跟陈羽凡说胡海泉订婚了,他居然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当然不意外。都三张儿多了,不结婚干嘛,真一门心思奉献给音乐,跟音乐谈恋爱啊,又不是苦修士。


  陈羽凡又叹了口气。文艺点的说法叫“一声叹息”。他开始想是不是自己空窗了太久了的原因,怎么现在看兄弟的眼神都有点不太对了。


  兄弟订婚是大喜事,好到不能再好的事。作为兄弟最亲密的搭档,音乐上的伴侣,他应该高兴,应该庆祝,应该包个大红包,而不是瘫在沙发上闷着头生气,连公司都不想去。


  你是那个忘带了钥匙也不会去流浪的人。


  可他陈涛还真做不成这样的人。


  陈羽凡的脑中忽然蹦出来这个念头,下一秒他像是被烫到了似得从沙发上窜了起来,无意识地摸出烟叼在嘴上。


  嚯,他在想什么。胡海泉这说的是爱人,他又不是胡先生的爱人。


       他又不想当胡先生的爱人。


  他不想当胡先生的爱人吗?


  好像,也不是,特别不想?


  前段时间他俩去录节目的时候,主持人问到这俩大男孩的择偶观,陈羽凡兴奋地描述了好久,结果被主持人一句你讲的这不就是海泉吗给噎了回来。大概就是打从那天开始,他的心态已经悄悄往某个不可知的奇怪方向偏斜过去,等他猛然发觉的时候,眼前这个搭档了十年的好朋友好兄弟,面目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了。


  胡老师此人,作为搭档的时候,那叫一个才华横溢,那叫一个坚实可靠。但要是站在情人的角度讲呢……还真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呃,没错。


  看兄弟的眼神本来就跟看情人的眼神不太一样。


  陈羽凡同志,你这是犯罪啊。


  一根烟抽完,他把烟屁.股狠狠地捻在烟灰缸里,去卫生间抹了把脸就出了门。


  巨匠员工看到陈老板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内心是不敢置信的。怎么了我是疯了吗我是迟到了吗我的时间线发生了什么偏转吗陈老板怎么会大清早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然而陈羽凡今天还真就规规矩矩来上班了,因为没有办公桌,还不得不去休闲区窝了一早上。巨匠众人每次路过休息区,都忍不住瞄一眼满脸严肃地坐那儿看手机的陈羽凡,心里七上八下。人说地震前总有点蚂蚁搬家什么的反常预兆吧,难道今天涛哥的出现也是这种预兆之一?看看这皱的死死的眉头,要不要打电话通知炮哥把他领回去?


  由此可见巨匠员工的节操也是种看不透的东西。不过终究没人去给胡海泉打电话,顶多在微信群里旁敲侧击地、遮遮掩掩地提了两句,没收到回应也就散了。


  陈羽凡在休息区坐了一早上,结果胡海泉还真就一早上都没出现。他坐那儿感觉自己的脸都要僵了,早上升起的那么点儿要个说法的冲动也被现实的冷水灭得透彻。胡总现在为羽泉的事儿忙成这个样子,他还为这么乱七八糟的小事烦恼来烦恼去是不是挺无聊?


  “哟,涛贝儿?这么早来干嘛,咱那采访晚上才开始呢。”


  事情就是这么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陈羽凡正给放弃绮念做着心理建设呢,那个想了一晚上的声音就这么直接出现在他耳边了。胡海泉解开西装扣,陷进了他身边的椅子里,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开了一早上会,可累死我了。哎大家中午吃了吗?要不我请你们吃?楼下那家饺子馆儿还挺好吃的。”


  陈羽凡看他伸直了的手特碍眼,手上那枚戒指更是碍眼中的碍眼。他忍不住说:“就知道饺子馆,这么大喜事儿也不请点好的?”


  “啊?什么喜事?”胡海泉声音降了下来,表情要多迷茫有多迷茫。


  陈羽凡拿下巴颏儿指了指胡海泉左手,“订婚了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事儿都不跟我说一声,还想不想要红包啦?”


  “啊?”胡海泉低头看了眼左手,停顿了半天,像是才明白什么样地抬起头,脸上挂起了安抚的微笑:“哦。你说这个啊?这不是订婚戒指,我右手戴不上去了,没办法才换边儿的。”


  陈羽凡的心忽然一松,下意识就说:“叫你赶紧减肥的吧?以后结婚戒指都戴不上了我跟你说。”


  “我倒是想,也没人跟我啊。”胡海泉摇头晃脑,“唉兄台,不说了,苦哇。”他朝羽凡挤挤眼,“你懂的。”


  陈羽凡有点接不上话了。他花了好几秒才找回正常状态的声带,从目眩神迷的漫天花儿中醒过神来:“你,你分手了?”


  “分了一年多了啊!你这也太不关心我了吧?罚你去看我朋友圈啊。”


  “我靠。”陈羽凡低声骂了一句,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站起来往外走:“别听胡老师在那抠哈,今天涛哥请你们吃大餐,豪华大餐!”


  “好好好这个好,”胡海泉就像预料到他会跳过话题一样,迅速地跟上了他的思维,眼睛发亮,“吃什么吃什么?”


  “大家注意,等会儿不管吃什么,都得看着胡老师不准多吃哈!”陈羽凡下一句就把海泉给气个半死,而且巨匠这群没良心的居然还大呼赞同,快快乐乐地就簇拥着陈羽凡出门了。


  “你们,你们,你们这好过分啊……”胡海泉跟在后面,像是在碎碎念,脸上的笑容却甜得发腻,目不转睛地看着走在前面的陈羽凡。


  


  晚上约好的访谈节目是熟悉的班底熟悉的主持,都是在圈子里打滚过不少时间的老油条,私下关系也不错,拿出来的台本很客气,回避了些敏感话题。这样环境下两人也聊得开心,讲讲八卦互爆糗事,录制时间很快就已过半。


  “海泉在最近是要发布一首个人单曲,叫‘爱人’对吗?我听说这首歌你珍藏了很多年,现在把它拿出来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主持人的问法挺有技术,也留了挺大的余地。她不逼问,海泉也就跟着她装傻充愣,哈哈一笑:“哈哈,其实没什么特殊意义。这首诗是我高中的时候写的那么种朦胧的爱情,之前一直没谱上曲,最近才有成品出来。那既然做成了歌,那当然要和朋友们分享,对吧。”


  主持人果然不穷追猛打,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刚刚我们也听到了诗的片段。不过我有个疑问,为什么明明是对着爱人唱的类似表白的歌,你却写得自己好像很可怜,总在那种‘月光下窗棂边孤枕旁’才想起她?”


  “可怜吗?不可怜吧?两个人在一起,其实不代表就能完整了,不管多么亲近的人,都没办法填补内心里的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份寂寞和空洞。所以爱情,对我来说,就应该是两个孤独的人互相理解,一起享受孤独的过程。”


  “看,说得多好。”陈羽凡在一边啪啪鼓掌。


  “这个想法还真挺少见的。”主持人点着头,像是被说服了,“不过好像很有意思。不过海泉这也算是难得明说了自己的爱情理念哈?电视机前的粉丝们记得做好笔记。”


  “哪用呀。”海泉的眼神往旁边飘了一下,含混地笑,“那个,其实吧,每个人在遇上心上人之前,都是有自己的一套爱情理论的,不过爱情之所以让人着迷,正是因为它的不可捉摸。很有可能,到爱上某个人之后才发现,这个人其实根本不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模板,但是没办法,你最终想和他走下去的,最终会和你走下去的,不是那个模板,而是身边的爱人。”


  “说得真好。”主持人跟着现场观众伸手鼓掌,“那羽凡呢?刚才看你一直在点头,是不是很有感触?”


  “我没什么感触,因为我感觉我的女朋友好像就恰好都是我喜欢的那种……”


  “这倒是,都是同一类的,哈。”海泉在旁边喜闻乐见地补刀。


  主持人八卦心起:“那能不能透露下都是哪类的?有什么共同特征?”


  陈羽凡半抬着头,像是陷入了艰苦的回忆,半晌之后慢悠悠地说:“……就是海泉那种的。”


  “啊?”胡海泉吓了一蹦。


  “就是,有才气,然后独立,理性,然后冷静。好像比我要成熟那么一些,懂得引导,指导,指引我处理生活中的事情。我喜欢的都是这样的。”陈羽凡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语言倒是变得有些磕巴,好像有点紧张。


  “嗯,嗯,嗯。”胡海泉就抱着手臂,陈羽凡说一个词他就点一个头,听到最后,露出个欣慰的神情:“看来我在你心里得到的评价很高啊,我很满意。”


  陈羽凡盯着胡海泉的笑脸,也跟着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酒窝都连成了线。


  主持人看着面前这俩兄弟旁若无人地互动,忽然好想喊导演。台本上不是这么写的啊朋友们,你们不要随便加戏好不好?就算加了戏也麻烦赶紧圆回来好不好?怎么你们就这么心安理得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你让我们怎么帮你们打圆场?我知道你们哥俩感情好但是这段到底能不能播?


  心好累,感觉没法再和他俩做朋友了。


  


  除了这么点小插曲,整场录制过程还是可称顺利的。节目结束之后,主持人过来招呼好久不见的哥俩出去吃个夜宵,几人坐在夜市上,就着烧烤喝着啤酒,天南地北地胡侃一通,到散场的时候,一箱啤酒都已经下肚了。胡海泉还算是几人里面比较清醒的一个,他委托自家司机把半醉的主持人送回住处,自己扯着喝美了的陈羽凡,顶着大半夜的凉风拦了半天的出租,好容易才找着一辆愿意载的。


  北.京的哥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俩醉醺醺的明星上了车,他看都不带看一眼,双目直视着路面,只问去哪儿。胡海泉本来想说各回各家,结果一摸口袋发现家门钥匙拉保姆车上了。这大半夜的,他也不打算再麻烦司机把钥匙送回来,所以直接让师傅去羽凡的小区,打算在羽凡家凑合一晚。


  陈羽凡虽然喝的有点大,但基本上还是保留着理智的。坐在车里的时候,客客气气安安静静,除了一张嘴就是满车的酒气,其他看起来还算是个正常人。到了家,这才显出神志不清醒的一面,躺在沙发上就开始唱歌。唱得还是些即兴的歌,什么“今天喝酒真开心”之类的词,翻过来覆过去换十几个调儿唱。


  胡海泉抹了把虚汗,也不跟喝多了的人讲道理,看他自得其乐得很就不再管他,熟门熟路地去卧室找了之前在这留下的衣服出来,打算先洗个澡。


  可是陈羽凡没打算现在就让他去洗澡。自己好不容易喝到这个感觉了,再认怂就真没法原谅了,所以等海泉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他“啪”一声,干净利落地把人给堵在了墙角。


  四目相对。


  海泉的眼睛四处乱转,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羽凡的眼睛直勾勾地射在海泉脸上,不说话也不动作,僵硬了很久,僵硬到海泉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睡着了,才开口道:“胡海泉。”


  喝了酒之后的声音本来就比平时沉一些,他又刻意压低了嗓子,就跟低音炮在耳边炸响了似的。


  “我虽然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也不太理解你说两个人要一起孤独的话,不过我挺喜欢你的。不是对兄弟的那种喜欢。”


  胡海泉发现陈羽凡说正经事儿的时候语言表达能力就像脱胎换骨了一样。


  “我觉得这话说得挺不要脸的,但是你看,我们俩反正也都单身,搭档了这么多年基本上都知根知底,而且也算是相濡以沫,是吧?”


  “你要是没那么讨厌我,你应该也不会特别讨厌我吧?要是不那么讨厌我的话,要不然,咱俩试试?”


  胡海泉没说话。他也不需要说话。他只做了一个动作,就是把身前这个醉鬼往怀里一搂,然后紧紧地抱住。


        他笑。
  


  “啊 爱人 想你在夜深 你笑得那样单纯 叫我分不清是梦还是真”


  “啊 爱人 想你的温存 你给的那种体温 仿佛是感情间最好的默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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